“可是不去看看,我过不了心理那关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会注意的。” 苏简安隐约感觉到,江大少爷是真的生气了。
但自己做过什么事情,她岂会记不清楚? 手机滑落到地上,支撑着洛小夕的最后一丝力气也彻底消失。
“洛叔叔,”苏亦承极尽客气,“有些事我有必要跟你谈谈,你看什么时候方便?” 记者仿佛嗅到重大新闻,收音筒又对准了两名警察。
他一边心疼一边头疼,皱起眉低吼:“都坐下好好说话!有误会不知道解释清楚?” 苏简安前脚进餐厅,四个体格强健的男人就跟着她的后脚迈进来了,坐在距离她不远的一张桌子。
她只有三天的时间,如果不搬出来,而是在家里和陆薄言纠缠的话,多半会被陆薄言察觉到什么,就算她真的能瞒过陆薄言,这个婚也不可能离得成。 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
后果是陆薄言狠狠的“暖”了她一通。 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 洛小夕点点头,“嗯。”
洛小夕肯定的点头。 苏简安虚弱的“嗯”了一声,闭上眼睛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 安眠药吃完后,每天晚上都是这样,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,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,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简安已经哭得口齿不清了,但苏亦承知道她说的是:“哥,我想回家。” 早餐后,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,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: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
苏亦承垂下眼眸,笑了笑:“都给你洗干净了就赶紧吃,哪来那么多话?” 阿光径直去了穆司爵的办公室,穆司爵在里面,他叫了声:“七哥。”开始汇报事情。
解了手机的锁屏,和陆薄言在巴黎铁塔前拥吻的照片映入眼帘。 他们之所以这么急,是因为今天股市刚刚开盘不到一个小时,陆氏的股价就跌停了。
“这样霉运就去掉了!”唐玉兰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,“擦擦脸。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倒霉事儿,统统离你远远的!” 苏简安在一旁听着,突然觉得不那么害怕了。
苏简安傻眼了为什么突然这样,她明明没有任何不舒服? 苏简安:“……”
想了想,没有头绪,苏简安也就置之脑后了。 路上,洛小夕睡着了,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,酒精在她白|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,一如她双唇的颜色,连那种诱|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。
唐玉兰也明白,点了点头,又拉家常般和苏亦承聊了几句,起身离开。 沈越川替陆薄言回答:“应该是开车的时候。”
“这么快就猜到了。”洛小夕扫兴的说,“我还想逗逗你的。” 萧芸芸摇摇头,想说什么,但最终还是把话咽回去,目送着苏亦承和苏简安离开。
苏简安点点头,不经意间发现餐厅里除了食客,还有两个乔装成食客的记者,他们的面前摆放着饭菜,却一筷子都没有动,眼神不断的在她和江家人之间来回游移。 “没错,这东西会毁了原本清清白白的陆氏,让陆氏涉嫌违法。当时因为漏税和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,陆氏正在经受考验,如果再被爆出这个遭到警方调查,哪怕是你恐怕也挽救不了陆氏的颓势。”穆司爵条分缕析的说,“康瑞城把时机抓得很好,那个时候拿出那些资料,简安只能跟他妥协。”
不知道离开休息室后,他去了哪里。 “想什么?”陆薄言拌了蔬菜沙拉推到苏简安面前,“快点吃。”